那些年，她教我的事

沈放第一次见到林羡鱼，是七月最热的那天。

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配黑色A字裙，扎高马尾，站在人事部旁边，像所有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，手足无措地抱着文件夹。人事说：「沈老师，这是我们今年的实习生林羡鱼，以后跟你。」

沈放当时二十七岁，在公司算老资历，却还是母胎solo。他笑着点头，心想不过是带三个月的小孩，没什么大不了。

他万万没想到，这个「小孩」会把他的世界掀得底朝天。

第一周，一切正常。林羡鱼乖得像猫，喊他「沈老师」，声音软得能掐出水。沈放给她布置选题、改文案，她永远回「好的沈老师」「我马上改沈老师」，改得又快又好。

第二周周五，全组加班到凌晨一点。办公室只剩他们俩，空调坏了，热得人发慌。沈放去茶水间倒冰美式，林羡鱼跟进来，站在他身后，忽然开口：

「沈老师，你有喜欢的人吗？」

沈放手一抖，冰块哗啦掉进杯子。他转头，看见她靠在门框上，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，能看见锁骨下那道浅浅的乳沟。

「实习生问这个……不太合适吧？」

「我只是好奇。」她往前一步，几乎贴到他身上，声音压得极低，「因为你看女孩子的眼神，太干净了。」

沈放喉结滚了一下，刚想后退，背后就是操作台，退无可退。

林羡鱼踮脚，嘴唇贴到他耳边：「沈老师，你是不是……没经验？」

沈放整个人僵住。下一秒，她的手已经隔着西装裤，精准地握住了他早就硬得发疼的地方。

「果然。」她轻笑，声音像羽毛扫过，「硬成这样，却连亲都没亲过？」

沈放大脑一片空白，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声轰隆隆像打鼓。她手指灵活地拉开他拉链，探进去，隔着内裤轻轻揉那处最敏感的顶端。

「鱼、鱼鱼……这里是公司……」

「我知道。」她咬他耳垂，「所以沈老师要小声点。」

她蹲下去，隔着内裤含住那鼓起的一团，湿热的呼吸透过布料渗进来。沈放腿一软，差点站不住。

「别……」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。

林羡鱼抬头看他，眼里全是笑：「沈老师，第一次被人口，是什么感觉？」

不等他回答，她已经把内裤往下拉，滚烫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，差点打到她脸。她「哇」了一声，像看到新玩具的小孩，舌尖轻轻扫过马眼。

沈放倒抽一口气，双手死死抓住操作台边缘。她张嘴含住，整根吞进去，喉咙收缩，挤压龟头。沈放眼前发黑，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「爽得头皮发麻」。

「鱼鱼……我、我快……」

她吐出来，用舌尖快速打着圈刺激冠状沟，手同时撸动根部。沈放低吼一声，精液全射在她脸上、嘴角、睫毛上。

事后，她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脸，抬头冲他笑：「沈老师，味道很干净。」

沈放腿软得差点跪下。

那天之后，林羡鱼正式开启了对他的「教学」。

第二节课，是出差。

他们去杭州谈一个汽车客户，住同一层套房。晚上十点，客户散场，沈放洗完澡出来，只穿一条浴裤，就看见林羡鱼坐在他床边，身上只穿了件他的白衬衫，下摆刚好盖住大腿根。

「沈老师，」她晃着白皙的腿，「今天教你怎么取悦女孩子。」

她把他推倒在床上，跨坐上去，慢慢解开衬衫纽扣。里面什么都没穿，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颤，乳尖粉得像樱花。

「先学亲这里。」她抓住他手，按在自己胸上。

沈放手抖得厉害。她握着他手掌，带着他揉捏，教他力道轻重，教他怎么用指腹拨弄乳尖，教他低头含住时要用舌尖快速扫。

「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啊……沈老师学得真快……」

她声音软得要命，下面却湿得一塌糊涂，蹭在他腹肌上，留下一道水痕。

「下面呢？」沈放声音哑得不成样子。

林羡鱼笑了，挪上去，跨坐在他脸上。

「用舌头，沈老师。」

沈放第一次给人口，笨拙得要命。她却很有耐心，一点点教他：「先舔外面……对……找到那颗小豆豆……轻轻吸……啊……沈老师……再进去……舌头卷起来……对……」

她高潮来得很快，腿夹着他头，整个人抖得像筛子，液体全喷在他脸上。

「沈老师，」她喘着气俯身亲他，「及格了。」

第三节课，是车震。

回上海那天，高架大雨堵车。沈放开车，林羡鱼坐副驾。她忽然解开安全带，俯身过来，拉开他裤链。

「鱼鱼！我在开车！」

「我知道啊。」她笑得像小狐狸，「所以沈老师专心开车，我专心伺候你。」

她低头含住他，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。沈放差点撞护栏，车子在雨里歪了一下。

「你疯了……」

「没疯。」她吐出来，用舌尖舔他耳垂，「沈老师，你硬得比方向盘还快。」

她调整姿势，掀起裙子，里面果然没穿内裤，直接坐下来，一沉到底。

「啊……」两人同时喘息。

车子在雨里缓慢前行，她坐在他身上，一下一下自己动，乳房隔着衬衫蹭他胸口。

「沈老师……抱我……」

沈放一只手握方向盘，一只手扣着她腰，往自己身上按。她叫得又浪又软，车窗上全是雾气。

「要到了……沈老师……一起……」

她猛地收缩，高潮那一刻死死咬住他肩膀。沈放低吼着射在她体内，车子差点追尾。

事后，她窝在他怀里笑：「沈老师，车震也及格了。」

第四节课，是野外。

他们去崇明岛采风，客户临时放鸽子。傍晚在芦苇荡边散步，夕阳把一切染成金色。

林羡鱼忽然拉着他钻进芦苇深处，背靠一棵树，掀起裙子。

「沈老师，今天教你从后面。」

她撅起屁股，回头看他，眼里全是水光：「快点，我等不及了。」

沈放从后面插进去，芦苇被撞得沙沙响，远处有鸟扑棱棱飞起。

「啊……好深……沈老师……你越来越会了……」

他掐着她腰，狠狠撞击，胯骨拍在她臀肉上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。

「鱼鱼……你教得太好了……」

她回头吻他，眼里带着泪：「那就射给我……全部射进来……」

沈放低吼着射了，射得又多又深。她腿软得站不住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。

夕阳下，两人的影子在芦苇间交叠，像一幅暧昧的剪影。

三个月实习期结束那天，林羡鱼被正式录用。

晚上庆功宴后，她把他拉进楼梯间，踮脚吻他。

「沈老师，」她声音轻得像叹息，「现在……轮到你教我了。」

沈放扣住她后脑，狠狠吻回去。

「好啊。」他声音低哑，「那老师要好好教你，怎么被操哭。」

他把她按在楼梯扶手上，从后面扯下她内裤，直接插进去。

「啊……沈老师……」

「叫老公。」

「老公……操我……用力……」

楼梯间回荡着肉体撞击和喘息声。她哭着高潮了三次，最后一次腿软得站不住，他抱着她，一下一下往上顶。

「鱼鱼，」他咬着她耳朵，「以后换我教你，每天都教。」

她笑着哭，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。

「好啊，沈老师……我等着被你操一辈子。」